离开山谷的时候，小武生也跟了过来。
陈青总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。
逮住机会就砰砰磕头。
“主人，一来古人孩子早当家，自小就开始做活。二来梨园里的孩子多是被父母卖过去的，从小看人脸色，练就了察言观色的眼力。更何况他年龄肯定比外表大呀。”
陈青点头，看向跟在后面的小武生：“你几岁了？”
“被师父打死时八岁，在这里就不知有多少年了。”
小武生苦笑：“还是‘生’的时候，浑浑噩噩，没有灵智，到了武生，有了些灵智，记事儿约摸也就四五年。”
陈青问：“你们这个行当老人小孩都有，为啥没有女人？”
“不敢呀！戏子是下九流，到哪都是瞧人眼色过活的。若有女子，稍有点资色，被人看上可就麻烦了。莫说是女子，就连秀气些的旦角，也时常被骚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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